彩云不知,心事何处
在坦桑九天,几乎崩溃。亘古不变的招蚊体质,起此彼伏的低烧,湿热潮闷的海风,默默自动格式化的相机卡(简直要摔相机),还有姨妈的歇斯底里。每天的onken酸奶与巨型牛油果,甜到爆炸挠头皮的木瓜芒果,脆甜的腰果,才稳住情绪,极力克制,勉强完成工作。 工作收尾,疲惫至极,一行人便撒开欢儿,奔向了桑给巴尔岛。不知为何,Zanzibar这个词经我嘴,读出来便十分难听。千古未解之迷。 作为度假胜地,桑岛令人震惊。首先是海滩,大致和踩在贝佳斯白泥上的感觉相似,细腻白嫩。其次,有很多意大利大妈穿着bikini捧着肚子垂下来的肉招摇过市,过目不忘。再次,天高海阔,紫外线强度¥ ¥……!#(注意这是一句脏话)。最后,岛上的中餐厅可真是一言难尽,令人发指。如果有时间,我一定会选择在此住他个一年半载,每天无所事事,就静静地趴在海边的咖啡馆,托着腮帮子看海,看云,看行人,说情话,弹吉他,撩猫逗狗。印度洋把她纯净透彻的性格,一半给了坦桑蓝,一半给了桑岛,剩下的坑蒙拐骗吃喝嫖赌,便爽快地丢给了大陆。 在去海豚湾的路上,小艇仿佛行驶在一块透明无暇温婉的绿玉中,海风几乎要把耳膜吹破,身后传来船夫轻轻的歌声,身子一歪,差点滑下去。 然后就遇到了,一朵活泼的云。 就这么旁若无人地开着,悠闲散漫,挑衅地看着步履匆匆的游客。而无数的海豚,翻来覆去,在绿玉中划过。 突然好想停在这一刻。所有的温存、甜蜜、留恋、不舍、愤怒、恐惧,都无声褪去,只有我源源不断从脑海中溢出的羡慕飘在半空。她是谁,从哪来,凝结着谁的思念,看上去蓬松柔软,无拘无束,我能不能咬一口? 旁边的游艇噗通一声,便溅下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——她潜入水中,和海豚共泳。在一旁的我眼馋,心想若是我跳下去,恐怕会招来鲨鱼,还是作罢。 不知过了多久,小艇返航。一路上记挂着小云,没有什么心思拍海豚的我,并没有看到她。也许是已经走了,也许是躲起来了,反正她拒绝露脸,和我一样,喜欢在屏风后,偷偷看着这个世界。 赞赏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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